21名被通緝學生領袖背景與近況

 (2019年3月更新 )
 
王丹

1969年2月26日出生,山東人,原北京大學歷史系學生。1989年學運期間曾擔任北大籌委會委員、北大駐北高聯首任常委、北高聯新聞發言人;絕食發起人,廣場指揮部成員,參加與李鵬對話。「六四」後在當局全國通緝21名學生領袖名單上名列第一,同年7月2日在北京被捕,關押於秦城監獄。1991年以「反革命宣傳煽動罪」判刑4年。1993年2月獲假釋。1995年5月再被捕,1996年10月以「顛覆國家政權罪」被判11年徒刑,1998年4月獲保外就醫到美國。曾三次獲提名諾貝爾和平獎。並獲美國民主基金會人權獎,民主教育基金會「傑出民主人士」獎、萬人傑新聞獎等多項獎項。1998年7月進入哈佛大學,2001年6月10日獲哈佛大學東亞系碩士學位。2008年6月5日獲得哈佛大學歷史系博士學位。2011年5月,集結台、港與海外中國民主人士共同創辦華人民主書院。同時擔任中國憲政協進會主席、《北京之春》雜誌社社長、中華學人聯誼會會長、國際組織「亞洲改革與民主聯盟」(ARDA)執委會委員、《新聞自由導報》理事會理事、自由亞洲電台特約評論員、台灣澄社社員、海外華文作家協會會員、獨立中文作家筆會會員。為北美、港台多家媒體撰寫專欄。2012年9月擔任國立清華大學人文社會學院兼任助理教授,為期3年。又擔任台灣東吳大學政治系兼任助理教授。2015年8月起,受聘於國立中正大學戰略暨國際事務研究所擔任客座助理教授,為期2年。2017年7月離開台灣,返回美國。2018年於華盛頓成立智庫機構「對話中國」,整合海外和港台的民主力量,組織相關研究人員進行課題研究、對比研究、對未來中國轉型提出具體政策上的建議。7月24日在網路上設立線上教學課程,教授《中華人民共和國史》。2019年5月18日,支聯會與「華人民主書院」於台北合辦研討會,王丹在開幕談話時,以「永不忘記,永不放棄,重新團結,再次出發」來詮釋這次「六四」30周年紀念會議的主題。王丹另寄語香港人:「悼念六四,不單是紀念30年前發生的事。悼念的真正含義,是表達香港人對自由民主的追求和堅持。放棄六四紀念的話,代表香港人放棄對抗專制、追求自由的決心。」

(2019年)現居美國馬里蘭州。中國憲政協進會主席、《公共知識分子》雜誌社社長、中華學人聯誼會會長、國際組織「亞洲改革與民主聯盟」(ARDA)執委會委員、《新聞自由導報》理事會理事、自由亞洲電台特約評論員、「對話中國」所長。



吾爾開希

1968年2月17日出生,新疆維吾爾自治區伊寧縣人,原北京師範大學教育系88級學生。1989年學運期間曾擔任北師大常駐北高聯常委、北高聯次任主席(首任為周勇軍);絕食發起人,參加與李鵬對話。「六四」後在當局全國通緝21名學生領袖名單上名列第2位。吾爾開希先流亡法國,後轉往美國三藩市楊百翰大學讀國際政治系,曾擔任「民主中國陣線」副主席。1994年與台灣女友赴台結婚,1996年定居台灣,1999年入籍中華民國。2008年在台灣開設科技公司。2012年5月18日,吾爾開希試圖向中國駐美國華盛頓大使館自首,但大使館不應接。這是吾爾開希3年內第三次試圖向中共當局自首,第一次是2009年在澳門,第二次是2010年在日本東京。吾爾開希試圖通過自首的方式回國與父母團聚。吾爾開希一直被禁回國,父母也被限制出境。2009年起在網上開設博客「吾爾開希流亡筆記」,收集過去十幾年所寫的一些東西,作為「流亡筆記」。2019年「六四」30周年,吾爾開希認為,「記憶是我們對抗暴政的一個很謙卑的方式,我們也一直在對抗共產黨試圖抹殺我們的記憶,我們一直希望維持住這個記憶,用這種謙卑的方式進行反抗。」另,總結「八九六四」責任所在,「1989年這場運動真正的責任者,真正該承擔責任的就是中國政府,還沒有被追究責任的時候不應該去討論學生的責任。」對於參與其中,吾爾開希表示「能夠成為這場運動的一分子,而且還是挺關鍵角色的一分子,感到無比光榮。」

(2019年)現居台灣,任自由亞洲電台特約評論員。


劉剛

1961年1月30日出生,吉林省遼源市人,原北京大學物理系研究生。劉剛進北大前在601所負責設計殲12B戰鬥機,為兩名設計工程師之一。1989年學運期間曾擔任北高聯發起人。學運後期在陳子明兄妹的北京社會科學研究所掛單,積極參與幕後组織工作。「六四」後在當局全國通緝21名學生領袖名單上名列第3位。1989年6月16日,劉剛在河北保定火車站被捕。1991年2月6日,被北京中級人民法院控以「顛覆罪」判刑6年,剝奪政治權利2年。他在東北的監獄經常受到毒打和折磨。1995年刑滿獲釋。1996年經香港流亡到美國。1998年獲美國哥倫比亞大學電腦碩士。2006年於美國紐約華爾街從事金融工作。

(2011年)居美國紐約,任職美國花旗銀行集團公司。


柴玲

1966年4月15日出生,山東省日照市人,原北京師範大學心理系86級研究生。1989年4月22日,她參加了「胡耀邦追悼會」,又是5月13日開始的學生集體絕食行動的積極參與者,後來更擔任「保衛天安門廣場指揮部」的總指揮。「六四」後在當局全國通緝21名學生領袖名單上名列第4位。1990年4月偕夫封從德逃扺法國,後與丈夫分居,轉往美國普林斯頓大學企業管理碩士。1993年在普林斯頓大學獲得國際關係及公共事務碩士學位之後,曾任「中國民主人權基金會」執行局主席。2008年在美國波士頓成立Jenzabar公司(中文「尖子班」的諧音)。2010年創辦有基督教背景的關注中國計劃生育政策組織女童之聲(All Girls Allowed)。2011年10月,柴玲的英文回憶錄"A HEART FOR FREEDOM"出版,中文版《柴玲回憶:一心一意向自由》。2012年6月,柴玲發表公開信,題目是《我原諒他們》,聲稱出於信仰,她已原諒當年大屠殺的劊子手——鄧小平、李鵬,以及衝進天安門廣場的士兵。王丹則發表緊急聲明,表示完全不能同意柴玲對於加害者的寬恕,他表示柴玲的意見不能代表廣大的八九同學,公開呼籲柴玲區分個人信仰與是非價值判斷。吾爾開希也發表聲明說,「我們如果認同自己八九民運一分子的身分,我們就無權原諒。」「天安門母親」丁子霖發公開信,表示「對柴玲徹底失望了」,批評她所謂「原諒」的說法是對「八九天安門精神」的背叛和對「六四」英靈的莫大褻瀆。2014年5月30日,美國國會山莊舉行一場有關「六四」25周年聽證會,出席者包括柴玲、熊焱、周封鎖、陳青林等。柴玲說屠城的人必須負法律責任。

(2012年)居美國,擔任網絡公司Jenzabar總裁。



周鋒鎖

1967年1月5日出生,陝西省長安縣人,原清華大學物理系85級學生。學運期間組建了清華大學學生廣播台和天安門廣場「學運之聲」廣播台,曾擔任清華大學駐北高聯三任常委,參與組織遊行示威。期間張銘和周鋒鎖建立的「學運之聲廣播站」,成為天安門廣場後勤救助的骨架,維護了絕食和示威群眾的醫療和安全。「六四」後在當局全國通緝21名學生領袖名單上名列第5位。1989年6月13日,被姊姊報警拘捕,1990年獲釋,但被開除學籍。1995年1月抵達美國,1998年獲得芝加哥大學MBA(商業管理碩士)學位。2007年,周鋒鎖與他的清華校友趙京,共同創辦了「人道中國」組織,開展募款活動,救助中國人道受難者,並擔任中國民主教育基金會會長。2008年,任中國民主教育基金會會長。2014年「六四」25周年,持美國護照成功入境北京,重返天安門廣場,但旋即被警方拘留並驅逐出境。2014年9月香港爆發「雨傘運動」,周鋒鎖於11月初入境香港,在金鐘佔領區逗留7天後返美。2019年6月30日,周鋒鎖從美國到香港機場,被拒絕入境。期間因機場被警察強行暴力遣返,雙手手腕被扭傷痛,脖子受傷出血,其後轉往台北。2019年「六四」30周年,周鋒鎖接受傳媒訪問,感慨地表示,「『六四』30年過去了,死者還在蒙冤,家屬還在受難,行兇的作惡的逍遙法外,中國民主遙遙無期。對於堅守的人來講,這30年是一種苦難的光榮。我們在自由的土地上,可以為中國的社會,未來的幾代人,給他們留下一些囑託,寄予的就是89民運的這個火炬能夠在海外繼續流傳下去。」

(2019年)居美國新澤西州紐瓦克,專注營運「人道中國」。


翟偉民

1968年出生,河南省新安縣人,原北京經濟學院學生。1989年學運期間曾擔任北高聯常委。「六四」後在當局全國通緝21名學生領袖名單上名列第6位。「六四」一周年前,因籌辦紀念活動被捕。1992年,被以「反革命宣傳煽動罪」判刑4年,先囚於北京市秦城監獄,後轉往河北省第一監獄。1993年刑滿釋放後,因籌組中國民主黨被公安列入長期監視黑名單。2004年「六四」15周年,翟偉民說,希望有朝一日政府能對六四重新評價,亦希望政府能允許海外流亡學生領袖回國。

(2019年)居中國,於河南洛陽一家私人企業工作。


梁擎墩

又名梁兆二,1969年5月11日生,四川省蓬溪縣人,原北京師範大學心理學系87級學生。八九學運期間參與組建北師大學生自治會,任吾爾開希的副手,絕食後任北師大駐高聯常委及財務主管。「六四」後在當局全國通緝21名學生領袖名單上名列第7位。1994年5月29日,他向中國駐三藩市總領事館申請回國遭拒,遂決定在領事館門外進行48小時絕食,爭取回國權利。他曾任「中國民主聯合陣線」工作委員會主席。2009年居台灣,繼而遷往澳洲。

(2019年)居澳洲,職業不詳。


王正雲

1968年10月出生,苦聰族人,原中央民族學院學生。1989年學運期間曾擔任北高聯常委。「六四」後在當局全國通緝21名學生領袖名單上名列第8位。同年7月在雲南被捕。1991年7月刑滿出獄,獲釋後被開除學籍,遣回原籍。2006年封從德採訪「六四口述實錄」時曾與王正雲通電話,當時他正在雲南中越邊界的高山上種香蕉,但後來失去聯絡,可能繼續受到當局監控,生活狀況較差。

(2014年)居中國雲南昆明,自由職業。


鄭旭光

1969年出生,河南省密縣人,原北京航空航天大學學生。八九學運期間發起北航學生自治會,並任北高聯常委、北京高校對話代表團副領隊,曾參與5月14日的對話及18日與李鵬的會面。「六四」後在當局全國通緝21名學生領袖名單上名列第9位。1989年7月被捕,1991年被判刑2年,剝奪政治權利1年,囚北京秦城監獄,於同年7月獲釋。1993年與秦永敏等發表《和平憲章》。1995年參與《迎接聯合國寬容年,呼喚實現國內寬容》公開信聯署,被警方「收容審查」一個月。1996年起任職民營企業;2005年獲邀到八寶山參加趙紫陽喪禮。2014年10月出席「六四幕後黑手」陳子明喪禮。原居於北京從事股票投資。2019年初到美國,於2月份出席「六四」紀念碑揭幕儀式,4月6日在紐約法拉盛出席中國民主黨之「六四」紀念活動。對「六四」屠殺,鄭旭光表示,「沒有辦法放下。在我自己親歷的過程中,有很多一起參與運動的學生與市民死在了共產黨的鎮壓之下。這些人到現在也沒有得到公正的對待,被說是『暴徒』、或被『誤傷』,他們實際上是為了捍衛人權。他們的家屬也一直處在一種壓抑當中。在中國大陸,真相不能夠得到公開的討論,有關的責任人也沒被追究。」又形容香港百萬市民「反送中」行動正在吹響中國巨變的號角。

(2014年)居中國北京市,以股票投資為生。


馬少方

1964年11月出生,江蘇省江都縣人,原北京電影學院編劇班學生。1989年學運期間曾擔任北高聯常委。「六四」後在當局全國通緝21名學生領袖名單上名列第10位。同年6月9日逃亡廣州,6月13日被捕受審,1990年以「反革命宣傳煽動罪」判刑3年,剝奪政治權利1年,被關在秦城監獄。1992年出獄後,先是在北京與朋友開公司,一年後被警方強行遣送回江蘇老家。其後到深圳發展,但因遭公安不停騷擾而失去洽談生意機會。1994年5月26日與王丹、翟偉民、鄭旭光等向中國全國人大常委會發聯署信請願,要求重新評價天安門事件。2005年1月到府弔唁趙紫陽。2008年首批簽署劉曉波倡議之《零八憲章》。2013年4月1日參加河北正定「六四」公祭,念出部分死難者名字,並致公祭詞,接受傳媒訪問時表示,公祭是一種拒絕遺忘的表達及追求自由的實踐方式。2017年7月在北京某酒店辦劉曉波追思會。又表示,他與其他「八九」人士多年來的堅持,重點只有兩個字「真相」,他認為沒有建立在真相基礎上的官方賠償、沒有對「六四」真實定性的說法,都是對「死難者的污辱」。

(2019年)居中國深圳,擔任兩家公司的行銷和管理顧問,仍有從事民主人權活動。


楊濤

1970年出生,福建省福州市人,原北京大學歷史系學生。1989年學運期間曾擔任北大駐北高聯第五任(繼王丹、封從德、安寧、邵江之後)常委,北高聯主席。「六四」後在當局全國通緝21名學生領袖名單上名列第11位。同年6月16日在甘肅省蘭州市被捕,1990年9月獲釋,被開除學籍。1992年在廣州工作。1999年以「偷稅漏稅」的經濟罪名被判刑4年,2003年5月19日刑滿出獄。

(2019年)居中國江蘇一家公司工作。


王治新

1967年11月出生,山西省介休縣人,原中國政法大學學生。1989年學運期間曾擔任北高聯首任秘書長,參加與李鵬對話。「六四」後在當局全國通緝21名學生領袖名單上名列第12位。同年12月在新疆被捕,1990年10月遭告發被拘押,12月送北京秦城監獄「收容審查」,關押至1991年6月獲釋,繼而被開除學籍並遣返山西。曾到廣東就業,至1994年返鄉。2000年結婚。2019年,王治新與BBC記者沙磊(John Sudworth)一起重返天安門現場。這是他30年來第一次回到天安門廣場。「六四」當天王治新接受採訪是件危險的事,但他覺得自己有責任挺身而出,為下一代民主的希望做見證。

(2019年)居中國山西,於一家醫藥器械公司工作。


封從德

1966年出生,四川人,北京大學遙感所86級碩士研究生。八九民運期間曾任北高聯主席天安門廣場副總指揮。「六四」後在當局全國通緝21名學生領袖名單上名列第13位。「六四」後先在國內逃亡了10個月,1990年4月3日經香港流亡法國巴黎,並在那裏定居下來。2003年獲巴黎大學下屬的法國高等社會科學院的博士學位,並於巴黎「民主之家」推動民主工作。2005至2008年間於紐約「中國人權」組織擔任發言人。2010年「六四」21周年前夕,封從德寫信給中國駐三藩市領事館,要求回國公開審理他的通緝案,結果信件被中領館退回。2010年於挪威奧斯陸出席向劉曉波頒發諾貝爾和平獎儀式。2012年任「孫文學校」網站主持人。2013年參與八九民運期間「天安門民主大學復校」復校工作。封從德建立「六四檔案網」64memo.com,積極參與人權活動。亦為中國民主教育基金會理事、人道中國理事。2019年6月2日中午飛抵香港機場,在排隊通關時,被入境處人員帶走,原機遣返日本。封從德原計劃出席「六四」燭光悼念集會。從其後透過支聯會發表手寫信,信中寫到:「香港是自由世界與極權專制對決的最前線,30年前港人與全球華人一起支持北京學運,30年後全球華人和一切自由民主力量應大力支持港人爭取民主,反對中共專制勢力之擴張,尤其是『送中條例』」。又向香港及全球華人同胞寄語:「保持信心,發揚八九民運抗暴勇士們為國為民、犧牲奉獻的『六四真精神』,團結一致、奮勇向前,直到憲政民主真普選在中華大地實現的那一天」。

(2019年)居美國三藩市,從事網絡數據庫工作。


王超華

1952年11月2日出生,原中國社會科學院研究生。 1989年4月,她代表研究生院參加「北京高校學生自治聯會」(高自聯)常委會,組織各種活動,直至6月3日因病住院,離開天安門廣場。「六四」後在當局全國通緝21名學生領袖名單上名列第14位。同年流亡美國,1991年進入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研究所,94年獲碩士學位,2008年獲博士學位,積極的把國內異議人士的著作和文章翻成英文,在海外發表。2004年持美國護照赴香港會晤親屬,但被當局要求不得參與任何公開活動。2009至2011年間到台灣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擔任訪問學者。2011年2月底試圖低調入境香港,出席支聯會主席司徒華追思會,遭拒絕入境。2018年參與王丹成立之「對話中國」智庫。2019年5月20日,王超華在台北舉辦《從來就沒有救世主:六四30週年祭》新書座談會,書中除了收錄王超華對「六四」和當代中國的思索外,也紀錄下當年在運動中的錯誤。現場讀者問到,中共是否從「六四」中學到甚麼教訓?王超華說,中共學到的是要把不穩定因素遏止在萌芽狀態,並在「六四」之後,由上而下貫徹這個意志。今天在中國基層看到的維穩,就是以暴力維護自己的核心利益。

(2019年)居美國洛杉磯,獨立學者。


王有才

1966年6月出生,浙江省淳安縣人,原北京大學物理系代培研究生。1989年學運期間曾擔任北大籌委會秘書長、北高聯次任秘書長。「六四」後在當局全國通緝21名學生領袖名單上名列第15位,被控企圖組織上海學生繼續反抗,1991年1月被判刑4年,剝奪政治權利1年。同年6月獲釋。1998年因組建「中國民主黨」被判刑10年,2004年3月獲保外就醫赴美國,在哈佛大學任費正清中心訪問學者。2005年轉入伊利諾伊大學物理系,2006年8月獲碩士學位並繼續做博士論文,同時參與籌備中國憲政民主轉型研究,2009年參與創建《中國民主黨海外後援會》,任顧問(兼)監察。2011年4月22日獲得伊利諾伊大學物理學博士學位。

(2019年)居美國紐約,任風險管理經理。


張志清

1964年6月出生,山西省太原市人,原中國政法大學第二學士班學生。1989年學運期間曾擔任北高聯常委。「六四」後在當局全國通緝21名學生領袖名單上名列第16位。1991年被捕,後獲釋移居美國。1993年中國海關限制民運人士回國49人名單中包括張志清。

(2014年)居美國,職業不詳。


張伯笠

1957年8月19日出生,黑龍江省望奎縣人,原北京大學作家班學生。1989年5月絕食後任廣場副總指揮,6月3日任民主大學校長。逃到黑龍江省中蘇邊境躲藏,被當地一名基督徒收留。「六四」後在當局全國通緝21名學生領袖名單上名列第17位。1989年聖誕夜逃亡蘇聯,向蘇聯政府請求過境,遭蘇聯政府拒絕並遣返中國。在黑龍江荒原躲藏,期間妻離子散。1991年通過秘密管道逃亡香港,向美國駐香港領事館申請政治庇護,獲准流亡美國。普林斯頓大學東亞系聘為訪問學者,普林斯頓中國學社研究員,師從余英時教授。因腎衰竭在美醫院治療,一年後轉至臺灣榮民總醫院治療。期間皈依基督,寫作出版回憶錄《逃亡者》。1995年進入惠頓大學和台福神學院學習神學,

2000年成為牧師,開拓並牧養中國海外學人,創全球豐收華夏基督教會,是深受華人喜愛的佈道家。2011年10月首次在香港中文大學崇基學院講道。2012年,皈依基督的柴玲發表《我原諒他們》的公開信,宣布原諒「六四」殺人的劊子手。與柴玲同樣是89學運領袖、流亡美國後成為牧師的張伯笠表示:基督教的觀念是:罪人必須悔改才能獲得原諒、赦免。建議柴玲好好讀《聖經》。他說:「基督教的觀念就是:第一,真相,真相很重要;第二,悔改;第三才是赦免。沒有真相、悔改,你就談赦免,你是在跟誰說話?所以談赦免,很重要的一個觀念是真相、認罪、悔改。上帝的恩典和赦免是給悔改的人的,不悔改的人是要面對審判的。」2013年低調入境香港首次參加「六四」燭光悼念集會。2019年獲林肯基督教大學教牧博士學位。

(2019年)居美國洛杉磯,主持豐收華夏基督教會,出任主任牧師。


李錄

1968年4月出生,原南京大學半導體物理系學生。「六四」後在當局全國通緝21名學生領袖名單上名列第18位。 1989年7月初至巴黎,參與發起「民主中國陣線」。其後流亡到美國紐約,曾任「中國民主聯合陣線」工作委員會主席。李錄在哥倫比亞大學讀書,1996年同時獲得經濟學學士、工商管理學碩士和法學博士三個學位,後來在紐約創辦自己的投資公司。2008年初由紐約移居洛杉磯。2010年9月隨同美國「股神」巴菲特及微軟創辦人蓋茨往中國進行為期4天的慈善行,且未被逮捕。2014年開設新浪微博,未被屏蔽。

(2019年)居美國洛杉磯,任洛杉磯喜馬拉雅資本管理公司董事長。目前還同時是哥倫比亞大學和加州理工學院校董會成員。


張銘

1965年4月出生,吉林省吉林市人,原清華大學汽車工程專業學生。八九學運期間負責天安門廣場糾察工作,曾擔任清華駐北高聯首任常委。「六四」後在當局全國通緝21名學生領袖名單上名列第19位。1989年9月在深圳被捕,被控「反革命宣傳煽動罪」,1991年被判刑3年,剝奪政治權利1年。1991年6月獲釋。「六四」之後在東北的監獄裏與北大的劉剛一樣受到毒打和折磨。2003年10月26日,上海市中級法院以「職務侵佔罪」判處有期徒刑7年,2003年11月18日開始在上海獄中絕食,抗議當局對他的誣陷及再次被判刑。2006年獲保外就醫。張銘從2009年已4次向有關部門申請護照,也交納了費用,但一直仍未獲發護照,當局也沒有解釋爲甚麼不發給護照。

(2019年)居中國吉林。


熊煒

1966年7月出生,湖北省應城縣人,原清華大學無線電系85級學生。1989年學運期間曾擔任清華駐北高聯次任常委。「六四」後在當局全國通緝21名學生領袖名單上名列第20位。同年6月14日在遼寧省由母親帶去自首。1990年6月免於起訴獲釋。出獄後一度意志消沉,曾賣生果維生,以及下海從事商業活動。其後定居美國。

(2014年)居美國。


熊焱

1964年9月出生,湖南省雙峰縣人,原北京大學法律系代培研究生。1989年學運期間曾擔任對話團代表、參加與李鵬對話。「六四」後在當局全國通緝21名學生領袖名單上名列第21位。同年6月15日被捕,1991年未經審訊獲釋,被開除學籍。1992年通過特殊渠道到香港,同年流亡到美國後成為基督徒。2001年「911」恐怖襲擊後美國出兵伊拉克,熊焱2004至2005年隨軍派駐伊拉克。2009年入境香港出席「六四」燭光集會。從2013年起連續三年申請簽證,回湖南探望母親都遭到拒絕。2015年4月初,得悉76歲母親病重消息後,熊焱曾發表致習近平和李克強的公開信,也致電中國駐休斯頓領事館,希望給他簽證回國探望病危的母親,但一直沒有得到回覆。4月23日晚上8點多從美國西雅圖飛抵香港,不過,在香港機場被香港入境處官員告知不得入境。7月7日,熊焱母親病逝,熊焱要求回國為母親送終,不予答覆。2019年6日4日,多個關注中國人權問題的非政府組織在美國首都華盛頓國會西草坪舉行「六四」30周年紀念活動,對於30年來的持續抗爭,熊焱覺得仍有進步空間。「我感覺很羞愧,我們這30年也沒作出甚麼成績和貢獻,回憶和紀念是必要的,但我們有愧於那個時代,只能將來更加努力。30年來,我們堵在這個地方,沒有真的拿出甚麼行動,我覺得自己做得很不夠。中國把我們趕出了國門,讓我們沒有用武之地。」

(2019年)居美國,擔任軍牧,少校軍銜,駐紮亞利桑那州。

“北京市公安局搜捕高自聯在逃分子通緝令
1989年6月13日

非法組織「北京市高校學生自治聯合會」(高自聯)在北京煽動、組織反革命暴亂,現決定對其在逃的頭頭和骨幹分子王丹等二十一人實施通緝(通緝名單及體貌特徵、照片附後)。請接此通緝令後,立即部署查緝,發現後即予拘留,並即告北京市公安局。”